座椅被调过,躺着还挺舒服。
舒时伸手抓住钟如季手腕,勉强坐起身,又呆了一会儿才摆脱困意。
平弈秋等啊等,终于等到了那俩人进家门,他立刻将发烫的手机揣回兜里,拿签子插了块放了老久的水果。
郑祝司咖啡冷了,俞宴电脑熄屏了,周夕歌面前茶几上的瓜子壳堆成了小山。
他们俩才姗姗而来。
舒时大概知道小伙伴们有什么想说的,正打算坐下随便聊聊,就被身边人不轻不重地拉了下。
钟如季说:“困的话上去睡会儿。”
“不是特别困。”舒时说,然后打了个呵欠。
他眼里聚着泪花,看了模糊又重影的钟如季一秒,绷不住笑了:“好吧,那我上去睡会儿。”
跟小伙伴们打完招呼,舒时慢慢悠悠拖拖拉拉地上楼,余光瞥到钟如季落座,仅限于坐下了,并没开口。
左晃右晃还是晃回了房间,舒时放松地躺着,睁着双眼看天花板,在脑子里回顾空间的事。
他没钟如季那么能记,但一些有记忆点的场景都能回忆起来。
钟如季让他少和那个4打交道,可也挡不住人家处心积虑,安排围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