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沉着浓到化不开的杀意,“出了这个空间,你若再敢碰他一下,我让整个一区灰飞烟灭。”
钟如季的狠,一区老人都见识过,秦蔚就是其中之一,当年她是旁观者,光是看着都替其他人疼,觉得还不如死了好受。
她丝毫不怀疑这句威胁的真假。
邢案站不起来,钟如季暂时没有将他就地正法的打算。
几分钟后,邢案的血淌了满地。
钟如季找了件衣服随意地擦着手,掀起眼皮对秦蔚道:“我给你选择,自己动手还是我来?”
秦蔚无比后悔方才没跑,她闭了闭眼睛,视死如归道:“我自己来。”
钟如季背过身走到床边,静静伫立了许久。
秦蔚闷哼一声,很快就没了声息。
作为屋里唯二能好好站着的人,何靳有些惶恐,不敢说话。
“麻烦你照看他一会儿,我很快就回。”钟如季放缓了声音说。
“啊?好,没问题。”何靳愣了下赶紧保证,字字铿锵,“我不会让他跑了的!”
钟如季又道:“我指的是舒时。”
“……哦哦,好,我会的,你放心吧。”何靳又连忙道。
钟如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