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比哭还难看:“没有,我不紧张啊。”
舒时轻轻叹了口气,又闭上眼说:“别让他来了。”
“那、那我打个通讯回去?”何靳小声说。
舒时说:“不用。”
如今他哪怕是呼吸都会带动浑身的伤口,后心那柄刀不知是失了水准还是刻意为之,没有命中要害,但疼是真疼,血也不是白流的。
要让钟如季看到他这幅模样,他真难想象那会是个什么画面。
濒死真的是种很折磨的体验,他并不想在这个时候看见钟如季。
何靳感觉自己做错事了,说话都没底气:“但他说马上就到……”
舒时呼吸节奏乱了乱。
是啊,他怎么忽略了这个。就算挂了通讯,钟如季也还是在找他,迟早会找来的。
舒时舔了下嘴唇,两秒后笑了笑:“那,你帮我个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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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蔚神色复杂地说:“他跟你有什么仇?”
男人理了理袖子,低眼笑道:“没仇。”
“那你还……”
“我说了,出于利益考虑,这是为了大家好。”男人轻描淡写道。
秦蔚收了蝴蝶/刀后退了一步,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