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沙发上闹了会儿,没弄出声音。再怎么样还是有外人在场,多少需要收敛些。
舒时手撑着沙发,腰间搭着的中袖衬衫随着挪腿的动作滑在地上,又被一只大手重新捡起来。
“你这是要把自己埋了?”钟如季把衣服丢到沙发扶手上,沙发垫上尽是散落的衣物。
舒时把衣服收拢完堆在一处,不知道气温还在不在降,但他目前有点热了。
他看了眼那边真正把自己埋了的何靳,将手揣进钟如季的外套口袋里,说:“不埋,就是有点冷。”
外套不贴身,钟如季又是敞开来穿的,口袋里自然没有多温暖,舒时才揣进去没多久就被钟如季握住手,一股暖意从掌心渗入肌理,熨帖又安心。
何靳憋了半天才把自己捂热乎,刚出来透气就撞上这一幕。
他呆了两秒,鼓着包子脸果断地将自己蒙回去跟被子过。
两小时并不长,加之前半段全在等门开,因此最后一小时争分夺秒后,剩下的闲暇时间并不宽裕,很快便到了下一场判定。
上锁声清晰地响在每个人耳中,血光霎时降临。或许是气温太过异常的原因,舒时隐隐觉得有大事要发生。
大抵每个人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