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叙延同样感到不可置信，如果是莫郁雯，当初她完全可以拿这些照片来威胁他不签劳动接触合同。
“只有一个可能。”
他冷静下来分析道。
白康哲问：“什么？”
“这组照片，当时不在她手里，是之后得到的，想不通的是，陈记者手上已经没有了底片，这些照片她从哪弄来的？”
只有这个可能说得过去，而且这也符合莫郁雯离开时撂下的狠话。
她是打算走最后一步：玉石俱焚。
既然商叙延不让她好过，她也不会让商叙延好过。
这么一说，白父倒是想起了什么，一拍大腿说：“我晓得了，这照片，是她给我们寄的那份！前几天回绥城的时候没找着这些照片，一定是她从我们手里得到的！”
当初就是看了这组照片，白家父母才知道了商叙延和白康哲的事。
白康哲埋怨地看着他，语气里是藏不住的责怪。
“爸爸，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告诉我们呢！”
如果当时知道了，商叙延是绝对有能力把这件事盖下来的，现在新闻一出，必然是闹得满城风雨。
猛然想起酒吧里陈兆蔺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