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白家的独苗,白家的香火要是在我们这里断了,我死后拿什么脸面去见他爷爷奶奶?你也是个上市公司总裁,要什么男人没有?算阿姨求求你,甭祸害我们家康哲,成吗?”
白父也瞧见了白康哲手腕上的勒痕,帮忙拉开白母,将她搂在怀中。
“成了成了,瞧你这话说得多难听,啥叫祸害?你没听你儿子说的吗,是康哲追的人家,又不是小商勾咱儿子,甭把脏水泼小商身上。”
他对两人的事虽然不解,但向来软弱的儿子竟然会硬气反抗,想必是对商叙延动了真情。
不反对,却也无法支持。
“妈妈,换我求你,不要拆散我和叙延成吗?没有他,我会死的!”
余震后的那种行尸走肉,他不想再过第二次。
“啪。”
又是利落的一巴掌。
这回白母是准确无误地扇到了白康哲。
“白康哲,你说这话对得起我们吗?我们辛辛苦苦栽培了你二十多年,你为了一个男人,跟我们说没了他会死?好,好啊,这里是十七楼是吧?你要是敢从窗子跳下去,我就让你们在一块!”
白母气得整个人都在发颤,她伸出颤抖的手,指着客厅上的飘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