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全是。
“什么意思?”
白康哲圆睁着葡萄大眼,把心中的话给说了出来。
这算是什么答案?
“我没有每天晚上去见他,但每天晚上出去,是在为他的事忙碌。”
商叙延坦诚道。
他摁住白康哲的肩头,指腹在他的肩膀上来回拂动,试图缓和一下他的情绪。
白康哲的身子微不可察地抖了抖,他说不出话,也不想说话。
只是静静地看着商叙延明亮的泼墨,看见了他眼底的认真和清澈。
“他的现况你应该清楚,虽然心里没有了他,但终归是记忆力留过的人,看见他的状况我没办法做到置若罔闻,能帮一些,就帮一些,我想,如果我能做到冷血无情地旁观他,你也会讨厌这样的我。”
白康哲细细地听着他的话,情不自禁地点点头。
表情看上去有些傻。
确实,如果商叙延对前任尚能冷眼旁观,那他到底得是多么冷血的人?
“再者,认识你以后我越是分清什么叫爱情,心底对他的愧疚就越多。”
回过头来发现他竟然是不爱许铭的,想起许铭曾经为他做的种种,以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