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要脸！”
白康哲羞涩地垂下脑袋，望着一次性杯里纯净的白开水，内心又被商叙延简单的一句话掀起波澜。
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讨厌？
怎么可以，这么招人喜欢……
见他脸上浮起标志性的红晕，商叙延心情愉悦地接着把未分析完的给他一一列出来。
“这还是懂得感激的，但假如老李没有心存善意，你替他扛下来，他会不会反而觉得你的存在是一种无声的威胁？会不会怕你什么时候忽然抖搂出来？会不会怕你借这件事趁火打劫？”
炮弹连珠的提问，让白康哲彻底怔住了。
“不、不会吧……”
人心不至于如此险恶吧？老李不像是这样的人……
“万一会呢？如果他就是这样的人，你认为他需要怎么做，才能确保你可以乖乖闭嘴？”
说出来的话有些熟悉，商叙延猛然记起一周前就在这里，某人傻乎乎地说让人闭嘴最好的办法，就是杀掉。
于是他补充道：“除了杀掉。”
囧……
他怎么还记得这个梗？丢人……
白康哲仔细想了想，答案破口而出：“想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