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他……他会不会……”
“侯爷,姨娘,对不住了。”龙星图歉意的行了一礼,“师父脾气向来如此,不周之处,还望二老海涵。”
安国侯端起茶盅,抿了口茶,温言笑语道:“令师的性子,本侯甚是欣赏,莘儿不必忧心。就凭钟大侠救你,养育你,且将你教导得如此出色,便是我夏厉两家结草难报的大恩人!”
“是。”龙星图点点头,坦言道,“师父不愿与侯府结亲,其实有两个原因。一来,侯府是高门大户,我和阿楚自在惯了,恐难适应,即便现在他们是真心实意,但师父担心天长日久,人心会变;二来,师父嫌弃砚舟身体不好,嫌弃砚白武功不够顶尖,怕砚舟早殇,怕砚白战死沙场。所以……”
闻言,安国侯夫妇再也笑不出来了!
龙星图顿了片刻,思忖着又补充道:“不过我猜,师父叫他们出去,应该是打算传授砚白哥哥武功,为砚舟调理身体,根治顽疾。”
“没错,我爹在澶州采到了几株稀世的草药,当时就听我爹说‘那小子有救了’,现在想来,定是为了二爷。”钟楚恍然忆及旧事,不禁眉飞色舞的说道。
安国侯夫妇立时松了口气,且喜上眉梢,“太好了,钟大侠用心良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