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瘫软,只能被柳濯月带动着,双手握住肉棍,上下撸动。
这时候赵连雁疯了似的,不停地嘬着腿心的软肉,穴口被他吮得酸麻,粉白白的嫩肉打开,敞成殷红的一朵,里面那个蒂心都被他吸肿了。
江漾满面潮红,惊哼一声,浑身颤抖个不停,在他唇舌的无尽挑拨之下,达到了极致的欢愉高潮。
她檀口微张,失控的尖叫出来。
柳濯月又把她捞起来,让她贴在他胸腹处平复,他一手握着自己的阳物,一手捏着她的乳肉,龟头顶着她的胸上磨擦,撞在她的乳尖上,把嫩肉顶得东倒西歪。
他在肏她的奶子。
又痛又痒,欲火在煎熬。
江漾头皮发麻,闭上眼睛,晕晕陶陶的,低低吟泣着。
“又哭了,轻一点。”他们俩喘息的声音太过相似,江漾分不清是谁说的话。
“轻不了……”那人喘了一声。
赵连雁把发尾咬在嘴里,脱掉亵裤,性器刚碰上她的腿根,就刺激得跳动起来,顶端渗出的白浆融在她的嫩肉处,小孔在痛快地翕合着。
他长长喟叹一声。
他低低哑哑的喘着,肩上的肌肉紧绷,腹上的肌块儿泛着油量的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