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
“漾漾,我只是有些不高兴罢了。”
他此时站在灯火旁,薄透的赭光落在他鬓间,隽永清疏的脸上,阴影也格外清晰。
江漾垂着头,没说话。
他凑近了,弯下腰身,贴在她的耳垂处轻轻落下一吻,“我竟有些感叹,他才是那个想得最明白的人。”
江漾微微愣住了,目光怔怔,带着些讶然。
过了很久,才憋出一句,“他在胡闹,你也要乱来吗?”
柳濯月轻笑一声,眉间掠过一丝倦意,指尖在她的耳垂处滑动,是柔声也遮不住的伥然。
“你耳根子太软了,漾漾。”
他站直身子,擦干净手指,拉着她去了榻上,“你知道,连雁他小时候,乳名唤做青雉儿吗?”
江漾睁大眼睛,摇了摇头。
柳濯月笑了笑,问:“是不是像个女孩儿?”
“为什么?”
柳濯月比了个手势,掌心虚虚一握,“他刚生下来的时候,据说就这么点大。”
江漾比划了一下,有些吃惊。
他声音轻缓,娓娓道来:“我是先出来的那个,还算康健,可大抵双生子总是格外艰难些,母亲那时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