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我是想知道表姐说了什么。”
“你就骗你自己吧。”赵连雁在她腮上一拧,“小没良心,你骗得了自己吗,你敢说自己不是想去看看他到底生气了吗?”
他叹气,“我就给你半个时辰,让你和他谈谈,最好谈不拢,你就是我一个的了。”
江漾鼻子酸酸的,心里直泛委屈,“你怎么非要说出来,你们为什么偏要跟过来,就让我一个人走了不行吗。”
赵连雁擦了擦她的泪,沉默半晌,轻声道:“我们舍不得。”
“快去吧。但是可别一见着他,就忘记后面还有个我了。”
——
夜深更漏,屋内不太亮堂,只有一盏如豆的残灯。
江漾推开门,看见柳濯月端坐在几案前,外袍搭在衣枨上,中衣单薄,表面上看去,是闲适的。
她松了口气。
小木匣被他放在桌上,他手上拿着个细颈小瓷瓶,往她那处看了一眼。
屋内很静,两人的呼吸好似被放大了。
他到底叹了口气,声音压的有些低:“过来。”
江漾有些踟蹰,还未多反应一会儿,便见他拿修长白皙的指节点了点瓷瓶,解释道,“给你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