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漾越听心口越下沉,震惊极了,过了好久才开口,“都这样了……还要挨揍吗。”
赵连雁笑了笑:“是啊,挨了好大一顿揍。”
剩下的事情他没告诉她。
那时候赵严正将他拎鸡崽一般拎起,把红缨枪摔在他面前,怒火滔天,字字狠戾,“把兵器给当了?赵家世代从戎,英勇忠烈,一身铮铮傲骨,怎出了你这个没用的软蛋!”
多可笑啊,赵严正甚至觉得,他是受不住营中锻炼,吃不得糟糠野菜,禁不住苦,才想要跑。
他只是想找一找自己的家罢了。
他依旧想跑,只是赵严正看得他更紧了,加大了训练力度,一天下来,骨头缝里都透着疼,根本没机会,也没力气。
就这么过了一两年,营中虽艰苦,可他也偷偷攒下了足够的银两,踏雪长高不少,一日可行千里。
他当时想,他终于找到机会了。
可上天最会给他开玩笑,他那时候包裹都打点好了,路线都能随手画出来,偏偏他刚想掀帘子,赵严正便进来了。
他拿着一壶酒,淡淡道:“你娘又嫁人了,如今是柳夫人了。”
哦。他道。
赵严正虽说是将军,可他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