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木棍和长勺,等着火候,在煮些什么。
他向来是有这种本事,记得他刚来京城的时候,哪个小巷子里的老板不记得他。
连江漾那时候都觉得,他不去支摊,实在可惜了。
她还在想着什么,赵连雁就已经把碗筷端了上来,水晶馄饨翻着肚皮,葱花浮在上头,浓香扑鼻,热气熏得她红了眼睛。
江漾吃了一口,小声嘀咕:“面摊里也有馄饨吃么……”
她这晚上终于开了口,赵连雁松了口气,语气也松快许多:“你还说自己不是呆鹅呢,包子摊里难道不卖馒头吗?”
又跟她调笑道:“怎么样,我煮的是不是香一些?”
颇有邀宠之嫌。
江漾呵呵一笑:“是,世子爷煮的馄饨比他人都香。”又淡淡道,“不知道是谁骗过我说,这好手艺是因为少时条件差,饥一顿饱一顿,偷偷开灶练就的。”
赵连雁被她好一阵暗讽,也不生气,笑道:“我可没骗你。”
江漾摇摇头,不怎么信他。
赵连雁便慢慢跟她说着。
赵严正是严厉性子,锦衣玉食这词儿,几乎和他毫无干系,十一二岁的小少年,身边从无伺候的仆从,被当成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