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直捞起她,稳稳护在臂弯中:“一起去,少你不行。”
不情不愿地到了某病区,天宠才放下心来,还好还好,不是任勋宇那间。
推门看清病床上那个人,她皱起眉。
“臭表子!”床上的人也同时认出她,挣扎着想起来,没能成功,一声怒吼涌出来,不过有气无力的,气若游丝恐怕就是这样吧。
阮天纵瞳仁一敛,漆黑的目光锐利地压过去,硬生生把他下一句话逼回去。
郭文强躺在病床上,手上输着液,整个身子盖在白色的被单中,只露出一张气色极差的脸,才一晚上没见,他就象一只迅速抽干水分的茄子,蔫黄蔫黄的,空有满腔的怒火,一点都发不出来。
咳,他这算是纵欲过度的典型教材吧?
如果不是阮四少良心发现将他送进医院急救,恐怕就得****了。
不过对他而言,这种死法也算是死得其所。
阮天纵拥着天宠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睥睨他。
郭文强挣扎了一下,脸憋得通红,还是没能坐起来,只得虚弱地仰望着这两人。
单从气势上来说,差了就不止那么一点。
他恨啊,恨不得立刻跳起来掐死天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