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地,那是惩罚她刚才的任性。
天宠今晚其实是想找出昨晚非礼朱朱的那些人的,当然就这样碰是比较盲目,但她总要试一试,至少努力过了,她也问过酒保,可惜酒吧里人太多了,酒吧对这些事毫无印象,正准备找那些搭讪者套话呢,就被大哥扯出来了。
是有些不甘心,不过还有那家小旅馆呢,她准备再去那里找点线索。
阮天纵黑着脸将她捞出来,夜风清冷,和吧厅里火热的气氛形成鲜明对比。
一口冷空气猛地灌进去,天宠忍不住咳起来。
一天之内,从三十几度直降到几度,这温差真不是人受的。
天宠好怀念小岛的温暖。
阮天纵伸手替她揉着背,又将她的围巾扯高一些,责备中带着浓浓的关心:“要你晚上不出来的吧?偏不听话。”
“可是今天过节啊,关在房里多没有意思啊。”天宠挽过大哥的胳膊,将小脑袋俯在他肩上,看着远远天边那轮冷冷的月弯:“大哥,你记不记得去年的今天,我们是怎么过的?”
阮天纵默,他当然记得,去年的此时他为了避着天宠,飞去外省视查,但最后还是忍不住连夜赶回来,飞机晚点,到家的时候已经过了凌晨,天宠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