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影灯投下淡淡的光晕,给这两人周身笼上一种圣洁的光辉。
不知是谁带头吸了一下鼻子,然后,全体内牛满面。
良久。
贺靖一声喟叹,扭头朝周围挥挥手,压低音量。
“都散了吧,让他静一静。”
转身,另一批急救人员急匆匆推着一辆行动病床走向另一个手术室。
最前面的主治医师匆匆向贺靖点了下头。
他心情不高地回了个礼,视线随意扫过病床。
病床上的患者昏迷不醒,氧气罩遮住了她的样貌,只隐约看出是个女人。
他兴致索然地走过。
如果他能再仔细瞧几眼,一定会疑惑,因为这个女人的五官轮廓和刚才手术台上的那个,竟是如此相象。
京城,阮宅。
晚上八点半,阮老爷子兴致正好,负着双手,仰着银白的脑袋瓜,笑咪咪地瞅着警卫员们在面前忙碌。
屋子里的警卫、小阿姨、闲杂人等全体动员起来,热火朝天地投入辞旧迎新的革命运动当中。
“不行不行……左边一点,再向下……往上,好!”
旧的是心情,新的是装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