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我应该颁个最佳勤工奖给你了?”阮天纵表示很鄙夷,好象十年前他就是地中海了吧?认识一个人超过十年,他感觉自己老了。
听他一说,阮天纵想起天宠之前的官非,交给欧阳锐后,他倒真没怎么过问。
“怎么?那件事有麻烦?”基本上他也是随口一问,真有麻烦,欧阳锐也没精神站在这和他贫嘴了。
欧阳锐立刻诉苦,向领导表功也是一门艺术。
“你妹子真是天才,这一油门踩下去,没一个好缠的,最刁钻的是个泼妇,我被她几乎逼得想打女人了,据说人家很有背景,是钱市长的新宠。”
“哦?”阮天纵眯起眼:“就是分管城建的钱百万?”
“除了他还有谁?”钱百万是众人私下给他取的外号,据说找他办事,必须百万起步,欧阳锐伸出一根手指:“人家说了,除非给她这个数,否则告到中央去也要讨一个说法,谁罩着也不行。”
“一百万?”
“加一个零!”
靠!
阮天纵一句脏话好悬没吐出口,第一个数字他都觉得够离谱了:“把她卖一百次看能不能值这个数。”
“你知道人家已经卖了多少回?”欧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