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度适中,留在体内的整根长针直直的被撞的穿透了吴四海的后背,狠狠的扎进了吴四海身后木头椅子上。
几乎同时,胡不凡的黑针留在了膻中穴里面,留下一截针尾在外面,吴四海只觉得胸口一麻,他还没反应过来,胡不凡已经一把把他拉了起来。
“好了,不用看了,你已经没事了,我以针对针,把他的长针逼出体外,同时在你胸口膻中穴留下了这根黑针,他的深度刚刚好不会要人命,但是你的元气伤了,以后你慢慢调理吧,你已经捡回一条命了!”
“让针在你身体上留一会,超过半个小时后你自己取针,不多说了,我和飞虎马上去老柳家!”
另一边,老五接了王飞虎从吴四海那里得到的信息后,马上把最新消息给下面的小弟及时发送,目标是两个男人,一人面白无须,另一人近乎毁容。
城西,一处普通的狭窄路口,一个彩虹头和一个瘦竹杆正蹲在地上抽烟,同时哈欠连天。
入口只容一辆车通过,他们推来了一辆平板车,往那一放,马马虎虎算是个路障。
彩虹头打完哈欠,揉揉眼睛,开始破口大骂。
“妈的,五哥是不是脑子有病?”
“大半夜的把人全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