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这个眼病吧,不仅没好,反而加重了,比如说现在我就看到一个得意洋洋的蠢货站在门口,以为自己赢定了!”
“可是在我眼里面,他印堂发黑,头罩黑云,铁定是输!”
“世界上总有一些自信过头的人,不懂得什么叫做藏一手!”
他说完这句话,急忙在墙角发动了小电驴,扬长而去,心里面暗自小爽,齐五洲?等会有你好受!
就剩下十几个穴位没扎,吴老爷子左手再抖也应该能刺进去了吧?
他和齐五洲在门口说话的功夫,吴四海见劝不动儿子,叹一口气,自己转身,准备亲自动手,他是倔强到底了!
站在铜人面前,他就惊得张大了嘴巴,手都发抖,另一边吴天明见父亲不再逼迫他,也擦把眼泪站起来跟着走了过来,他本来想劝吴四海不要再勉强,可眼睛往铜人身上一瞥,也彻底傻眼了。
只见铜人安安静静的立在那里身上,几乎所有的穴位插满了黑色的针,旁边的针筒里面还留着十几根针,铜人头顶天门穴往下,中路十几个大穴空着。
两个人不可置信的眨眨眼,几乎同时扭头去看铜炉里的线香,发现香只烧了三分之一都不到。
吴四海和吴天明几乎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