淌,痛苦的说道。
“爸,没用了,你明知道我根本就不是学医的料啊!”
“从小到大我也没在这上面下过苦功夫呀,我差太远了!”
“我真的办不到!”
父子两个在一边较劲,胡不凡彻底没人管了,他左右看看,外面一波人喜气洋洋,等着接收胜利果实,里面这两个人父子较劲顶牛。
他彻底成了空气,没有人关注他,而他看这个针灸铜人手却越发的痒起来。
不就是行针刺穴啊,梦里面他也这么做过,但是手法和这些人完全不同,他轻轻的走过去,站在铜人面前,脚下面踩着一层细细的银针。
铜人现在形象不佳,因为被齐五洲粗暴的拿西服把所有银针打落,所有穴位上的白蜡都已经有了口子,看上去并不整洁。
他从针筒里面摸起一根黑针了,针确实太轻了,不过应该勉强也可以用。
他闭上眼睛,回想自己过去的手法,再睁眼,两只眼睛亮的可怕。
他从针筒里面猛地抓出一把黑针,也不细看,凭着感觉一把撒出。
他整个人仿佛进入状态,围着铜人不停转动,随抓随撒,几把之后,一个针筒已经彻底清空,他顺势拿起剩下一个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