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董边说话，边一把抓住马总的手，手都抓青了，眉毛高高挑起，眼皮不停在跳。
马总都被吓坏了，他跟了老大几十年，再清楚不过，老大这是一副被别人逼急了的表情，以前他需要手下背锅的时候都是这个样子。
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搞不清状况，但是就像他说过的，只要老大说的，都是对！
他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强忍着心里的愤怒说道。
“对，这就是事情的真相！”
卢董马上把头转向胡不凡。
“胡先生，您看我这样处理您还满意吗？”
马总惊呆了，吐出一口鲜血，旁边的柳画眉也惊呆了，刚才卢董叫胡不凡什么？胡先生？
胡不凡淡淡说道。
“就这样吧，像这种畜生，以后就不要给凤凰集团抹黑了。”
卢董擦擦汗。
“您说的是，回头我们一定严肃处理！”
“畜生？”
马总两眼一翻，他现在是全身瘫痪，要不然能气到跳起来！自己今天这顿饭局没有沾到腥，反而把后半辈子全部赔了进去，听卢董的意思，还要把自己职位也开除掉？
凭什么？自己可鞍前马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