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的手腕被皮带狠狠绑住,小嘴发出的呜咽声也越来越小,只有下身那处不断被摩擦的热意在缓缓上升。
这里是医院,这里是病房,旁边还有个毫无知觉的人,他怎么可以这样?无声的抗议早已无法阻止他的强硬。
干涩的初期过去之后就是粘腻的潮湿。
下体的摩擦生热令他热血贲张。
“姐姐,我爱死你了。”除了她,他那处昂扬无处安放,只有她,才能安抚他。
被皮带拴住的手腕早就被磨破了皮,她盯着天花板又哭又笑。
他无处安放的激情不停的刺激她、穿透她,咆哮着进入她蜜穴的最深处。
直到下半夜,他才直起身体解开她手上的皮带。
她的手腕被磨成了深红色,淡淡的血丝隐在其中。
“姐姐”他深情的舔舐她腕上的伤痕,“对不起,我太爱你了。”
傅菁菁无力的垂着手臂,长发披散遮住后背,花穴比手腕还肿,白色的浊液将陪护床的床单弄的都是污渍。
“你走。”她气若游丝。
“我不会走的。”他轻轻安抚着她微微颤抖的后背,邪魅的在她耳边亲吻,“他们是不是都不知道我和你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