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似一对快活鸳鸯。尽日思量,又分明消黯一场。
金槐的气味颇为馥郁,即便点染的少,也盖住了其他细微的香气。直至晚间,未灵也觉得它不减分毫。倒是李晔觉着就是这般的气味,才能抵得上十里桂香。
未灵瞧着桌上的饭菜,胃口倒是好了许多。俗语云,食不言,寝不语,陪着他吃饭便是有个好处,只须顾着下筷就好,也总算有个舒心时候。
珍娘适才被一个侍女叫了出去,再进来时,也是一脸踌躇,像是在斟酌该不该禀告。
李晔见她面有难色,便停了箸子问道,“可有何事?“
“隐月阁差人来请您过去,说是新夫人着了风。”
未灵也是一愣,姐姐怎么病了?再瞥向李晔,果然是面色微沉。
李晔淡淡道,“什么时候的事?”
珍娘道,“是今日午后,听侍女说夫人来过平院,在院里站了许久,许是那时着了风。”
午后?难道姐姐都……未灵心里一跳。
李晔听及此话,更是面色铁青,“谁准她进来的?不是说过不许她进来么,都是作什么吃的?连一个女子都拦不住,还是将我的话当耳旁风了?”
这个珍娘也答不上来,她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