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知珩这才刚入朝听政,众人也摸不准他的底, 未免出大错, 给他过目的,都是一些无足轻重的闲务。
好在萧知珩也不挑, 心平气和,该听得时候听,该看的时候看。除了让人担心他犯病之外,也再没什么了。
这里的老臣也并不是都是党争之流,这些老顽固以往见惯了三皇子、四皇子为一己之利的明争暗斗, 两位得势皇子撕得死去活来,弄得朝野上下都乌烟瘴气的,时常在心里叨叨大周要完。
所以几个老臣乍然见到沉得住气的太子,两相对比之下,倒是对懒得撕人的太子平白多出了几分好感。
而最老的老顽固刘大人就是其中之一,他看了许久,见萧知珩一直拿着一则刑部的卷宗反复地看,似乎陷入了沉思。
刘老大人原本也没那么在意,但无奈他看过去的时候,就正好对上了萧知珩的视线。
这就没法避了。
刘大人只好恭谨地问:“太子殿下,可是觉得这疏本有不妥之处?”
萧知珩清浅一笑,歉然道:“并无不妥。是孤资质不足,好些东西看不懂。”
“正想请教刘老大人。”
太子一副没办过大事的样子虚心请教并非本人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