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久留,很快就离开了,来时神出鬼没,去时也无影无踪。
大概是承爵后苏成渊肩上家业的担子很重,收拾苏成滨的烂摊子,又替太子办事,也是忙碌得很。
叶葶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表面上所有人都没变,都又好像什么都变了,太子殿下好像变了一点,无秀大师也变了,还有她也是。
他们一步步朝着不知前程的风雨中走去,无可避免,义无反顾。
想着想着,她一时间就有一点恍惚。
恍惚是因为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在心里很自然地把自己归到了太子这边,也并不觉得哪里不对。
所以她这时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其实她早就在不知不觉中融入进去了,也走在这风雨不定的路上。
这一开始谁能得到呢?
世事难料。
叶葶想着那些纠结沉重的事情就有点头疼,原本就有点感冒了,现在多想,头更是昏昏沉沉的,她索性就什么不想了。
叶葶得到苏成渊的准话后,心里就放松了不少。
她回了东暖阁,给自己随便弄了一点草药喝,后来药效一起来,她就睡着了。
其实人在不舒服的时候,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