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色。
叶葶紧张得不行,还在继续说:“向林总管打听关于殿下的喜好,都是我自己想知道的,跟别人没有关系,我就是想让殿下开心一点。我前几日睡不好,茶饭不思,根本不是想怎么熬驱寒汤,其实是天天在瞎想殿下的事……”
这一番话也没什么,而她却说得颠三倒四的。人心绪不宁时,往往都是什么都想说,但最后什么都说不清楚。
萧知珩听她说,在她这几句凌乱的话挑出了好几个词放在心里过了一遍,只是听她说怕死,怕他死,心里既觉得疑惑,又觉得好笑。
于是他问她,“什么是上天的安排?孤若不能长命,忽然死了就死了,你随时可以走,怕什么?”
叶葶的喉咙变得有点干涸,晦涩地说道:“我……走不了。”
她一字一顿地说:“殿下死,我也跟着殿下死。”
萧知珩愣住,似乎没有料到她会说那么沉重的誓言,平静的心底隐隐有暗浪涌着,像是要去覆灭什么。
他面上依旧是笑着,轻声说,“孤死你也不活了。是谁教的你,哄孤高兴就说要殉情的?”
叶葶感觉他明明是笑着说话,但眼神有点冷。但她说的是真话,半点都没瞒他,“没谁教,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