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试着平复自己的情绪, 她顺从本心地回答了他的话,“我担心殿下要去做您不愿意去做的事情。殿下不舒服, 不开心, 我也担心。”
不管从前,还是现在。
她希望他好,什么都好。
这是真心话。
以前她说这种奉承的好话多多少少有表演造作的成分, 但现在她是发自内心, 完完全全是真心的。
萧知珩听她说完,静默了片刻。
他衣袖下的手指动了动, 心里那一股死寂无声的情绪再次被翻了上来,沉重又阴暗,让他有种想做点什么冲动。
萧知珩还是动了。
他伸手把叶葶身上沾了茶水的披风拿开,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瞎操心。别什么都跟林德那老东西学。”
叶葶身上一轻,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见他走向里阁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太子殿下是有点高兴了,但不想让人看出来。
叶葶抿着笑,就跟着走进去了。
…
长乐宫是夜深人静了下来,但宫里的其他人就没那么平静了。
宣帝召太子夜谈并没有避讳着其他人,所以关注此事的人也就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