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波动。
宣帝要借奴才的嘴来训诫他,本意如何尚且不提,但只一点,此时此刻他要是真的低头听了,那接下来要‘听到’的训诫,那就不止太子府后院这一点小事了。
这些模糊晦涩的手段看似不起眼,无伤大雅,但十分烦人。萧知珩对此不耐烦,厌倦,自然也会让对方及时闭嘴。
钱公公平时在宫里权力再大,在太子面前也不敢越矩,尤其他听见太子殿下走在冷风里的咳嗽声,便更加小心谨慎地将人送到了御书房。
而另一边。
叶葶和太子分开,在原地站了许久,她手里也拿了个暖手炉,握在手里全身都暖透了,连着她的脸也是热的。
旁边的小太监见人站着不动,有点迷茫,就小声问道:“良媛怎么了?”
叶葶:“没事。我就是感觉有点轻飘飘的。”
小太监以为她这是说不舒服,急忙道:“良媛可是哪里不适?”
叶葶摇了摇头,自己平复了起伏的心情,道:“没有。没事了,走吧。”
小太监听她这么说,就放下了心,也不多说什么,连忙带路了。
因为这次是宣帝亲设的宫宴,规矩重,太子殿下前行这次就带了个贴身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