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太子殿下踪影。
苏成渊看了看,这种情况他大概也是习以为常了,他也不端着,便找了个地方坐下。
叶葶也是这时候才发现一件事,那就是无秀大师今日没有穿平日里那些破破旧旧的僧袍,而是穿了一件样式有些繁复的衣袍,还戴了一顶讲究的冠帽。
可能是他白面和尚的形象太过于深刻,叶葶都快忘了这位无秀大师本来就是一位根正苗红的世家公子。他笑而不语时,身上依旧带着一股儒佛的风雅之气。
叶葶一愣,问:“大师今日怎么换了僧袍?”
苏成渊叹息,语气颇有几分可惜地说道:“心性不定,朝秦暮楚的本性难改,前几日被逐出了师门。”
叶葶满脸的愕然。
心想原来最近无秀大师总是在太子府里蹭吃蹭喝,竟然是这个原因吗?
苏成渊这个被逐出佛门净地的人说了自己的本性倒是没有什么心理负担,他笑着看向叶葶,又道:“在下不再是佛门中人,但初见时跟良媛结下的善缘未解,不如就今日就化了吧?”
叶葶都无奈了,“你还想看我的手相吗?”
苏成渊遗憾道:“善缘未了,在下这俗还得不三不四。还望良媛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