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一海回道:“三皇子还是咬着钱江水坝失事的错处不放,大概是想把彻底苏大人彻底拖下水。”
萧知珩笑了一声,慢慢道:“他这么义愤填膺,大公无私,执意要在这件事上闹,若担惊受怕的只有苏铭一人,那可就说不过去了。”
伍一海怔了下,“殿下可有什么打算?”
萧知珩拿起药碗,轻轻地吹了一下,幽幽道:“涉事的总不至于只有苏铭一个,再往下挖,说不定还有什么意外之喜。既然这水都已经开始搅了,那就让它更浑一点吧,否则怎么浑水摸鱼?”
难得萧知炎跳出来搅混水,他不把岸上看戏的人顺便扫下来,那就太说不过去了。
伍一海听明白了,立刻道:“是。属下立刻就去办!”
萧知珩在人走后,就喝了一口苦药,皱了皱眉,但还是将其一饮而尽。
随后,他看了眼放在手边的金凤手镯,扯了扯唇角,淡漠地将其撂到一边。
拿这样东西套住他,实在有些痴心妄想。
…
另一边,苏皇后在得知苏铭被申斥乃至问责后,焦虑不已,连指婚的事都顾不上了。
皇后连着几日去请安,想去探口风都被回绝了,这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