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药?这不是有毒吗。
最后苏成渊驱寒汤没喝, 反倒是将那堆烤得正好的栗子斯斯文文地吃掉了大半。
人后林德笑眯眯地劝太子殿下,道:“苏公子放下脸面投奔, 既求殿下收留, 殿下何必跟苏公子计较?”
萧知珩:“你看他什么时候有过脸面?”
林德笑道:“苏公子跟殿下交情至深,对您自然是不拘小节一些。苏公子事事为殿下考虑,殿下心里也清楚啊。”
别的不说,就苏成渊为太子殿下奔波,这些年风里来雨里去的交情, 任凭是哪个亲兄弟都比不上的。
萧知珩笑了, 道:“孤都不知道前路是什么光景。你们倒是一个个先替孤考虑好了。”
林德:“奴才不敢。”
萧知珩不轻不重地哼一声,凉薄道:“别以为孤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苏成渊每每□□得逞, 哪次不是你私下给的方便?他天天在孤面前煽风点火,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你们无非就是暗示陛下老了, 被人撺掇已经动了易储君的念头, 劝孤去争那把龙椅。忌讳什么?孤又不是听不得。”
林德立刻就诚惶诚恐地告罪,这种假惺惺的把戏太子殿下已经习惯了, 懒得再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