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
“你们在担心什么,孤知道,心里有数,”萧知珩将自己的目光从窗外收回,只是风轻云淡地说道:“你方才吃的那个东西是驱寒药,加了点药性温热的东西,看上去是奇怪了点,难以下咽,但吃多了也就习惯了……还不错。”
说到最后一句,他其实自己也是有点迟疑的,应该是自己也不太确定的自问。
苏成渊一听,脸都绿了。
还不错?你确定??
他目光悲沉地盯着萧知珩看……
殿下你的病怕不是到了失去知觉的地步了吧?
萧知珩当然一眼就读懂了他这眼神的意思,多半是以为他病得脑子不清醒了。
“孤没跟你开玩笑。”
“是是是。”
萧知珩也懒得解释。
他垂下眼,静静地盯着自己手看,忽然开口说道:“孤发现这个寒冬没那么难熬,身上还是寒意阵阵,但又好像没那么冷了。”
苏成渊怔住。
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太子殿下说这样的话。
须知重寒之症一到秋冬最是难熬,寒意刺骨,彻夜难眠,太子喝多年驱寒汤也未见什么效果。乍然听到太子这么说,他难掩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