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说笑了,我一个粗人,懂什么棋术?”
萧知珂也是个心毒的,瞅见有机会就立刻下脚踩。他笑着搭腔:“未必吧。我看三哥平日里跟东大营的将士们玩得挺好,喝酒下棋都不在话下,听说三哥的象棋玩得最好。”
宣帝没接话,慢慢地放下了棋子。
三皇子面色微变,有些慌了神。
宣帝不轻易动怒,面上笑得很和蔼。此时像是有些疑惑的老父亲,温和地问道:“朕怎么不记得你曾在东大营办过什么差事?”
三皇子立刻就跪下了,凌乱道:“回父皇,儿臣是没有。出、出入东大营……儿臣不过是有一两个旧识罢了。”
萧知珂见缝插针,道:“我看不止吧,三哥平时可是跟那些人称兄道弟的,这不前儿还在黄雀楼喝上酒了?说起来,我跟没跟三哥喝过几回呢……想来是交情不浅。”
“你……”
两人针锋相对,句句夹枪带棒,就恨不能咬死对方。宣帝的脸色渐渐地变得难看起来。
萧知珩垂目理了理衣角,冷眼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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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葶这夜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太子殿下回来。她熬好的汤药都已经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