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目测就差她一个了,别说甩锅了,她就是连个将功补过的机会都没有,这怎么搞?
天要亡我。
这狗老天是真的要我重新死回去吗?
叶葶觉得自己心态真的差不多崩了,她真的太难了。拿着酒杯,她内心拔凉拔凉的。
叶葶直挺挺地坐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小火炉,两行造作的眼泪突然就落下来了。
宛如一朵可怜楚楚的小白莲花。
萧知珩的笑容凝住了,神情有点古怪,道:“你哭什么?”
很显然,叶葶这一秒切换状态的操作把笑里藏刀的太子殿下给震住了。
叶葶哽咽:“哭我命苦。我太难了。”
“……”
叶葶流着泪,开始了她的婊演。
她哭道:“殿下明鉴。奴婢真的没有做过谋害您性命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奴婢信佛,吃斋忌荤不杀生,平时连一只蚂蚁都不敢踩死,毒害您就是借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做啊。您说的下毒,奴婢是真的不知情,您大可搜查,奴婢真的没有私藏任何毒药,也从不曾和雪儿那些人私下通信。他们大逆不道,胆敢谋害皇子,奴婢惜命惜福,怎么可能是他们的同伙?”
萧知珩不语,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