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是有些凉,她起身跟上宋阙。
白玉盅放在了桌旁,言梳和宋阙挨着坐,她拿起银勺舀了一勺先是喂进了宋阙的嘴里,满心期待地看向对方,等宋阙吞下点头说了句好吃,言梳这才高兴地自己尝尝。
一口咬下去,软桃绵软,樱桃弹牙,脆桃爽口,三种不同的口感加之细碎的冰沙,还混了点儿奶香在其中,当真是于味蕾爆炸。
言梳唔了声,眼睛都放光了:“秦鹿的手艺真好!比买来的好吃多了!”
也比她自己摘的那几个好吃多了,难怪今天下午她见秦鹿于桃林里精挑细选。
言梳很少在吃东西时会流露出类似幸福的表情了,这神情宋阙只在记忆中能回想起一二,过去的言梳就很喜欢吃,但她不算懂吃的,不论好不好吃,她都能尝出点儿乐趣来。
唯有几次遇见真正喜欢吃的,言梳才会喋喋不休地一边吃一边同宋阙夸赞,细算下来,那种情况也少得可怜。
现下的言梳一会儿夸桃肉,一会儿夸冰沙,吃得高兴了又喂了宋阙两口,宋阙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目光也从她那双生动的眼,落在了言梳不停说话的嘴上。
她的嘴唇因为吃冰而通红,一层水润,唇下带着点儿乳白,时不时被她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