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宋阙不是没坦诚相待过,其实他们已经做过最亲密的事了, 虽然害羞, 可言梳没打算遮遮掩掩。
宋阙说了, 他们如今是夫妻关系,夫妻不分房睡,也没必要扭捏。
言梳如此想,也就如此做。
一桶温热的水倒得半满,里头飘着一层花瓣,木质的屏风也似街上那些人做的小玩意儿般, 上头涂满了颜色鲜艳的画卷,边角嵌了银片。
言梳走到屏风后脱衣,□□地将自己泡进水里, 她的下半张脸埋在水下,憋住呼吸,如此能把周围的声音听得更清。
宋阙还坐在桌旁,尤为正人君子地笔挺着腰,可还是在听见水声时没忍住朝屏风的方向投去几眼。
自然是什么也看不到。
屋内一时无话,唯有言梳沐浴的声音,还有热水浸泡的花瓣传来的阵阵浅香。
言梳没听见宋阙一丝一毫动静,他就像已经不在房里,等桶里的水泡得有些凉了,言梳才起身擦干身上,披了件长衣,系好带子从屏风后出来。
一抬头,正对着宋阙意味深长的目光。
他手肘撑在桌面上,右手成拳抵住额头,眉眼弯弯地正望向言梳。
这个姿势应摆了许久,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