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过言梳的脚,在那夜的画舫上。
当时他调转了姿势,言梳坐在他的腰上,浑身颤得像是可怜的幼兽,眼眶也是湿润的,宋阙便能于颠簸中摸到她的脚掌,很小很软,脚踝也不堪一握。
彼时空间狭小,环境特殊,暴雨掩盖之下一片漆黑,他们很难看见彼此的模样,唯有听觉和触觉两种感官无限放大,可宋阙偏偏记得言梳的每一个表情。
她是痛苦,还是欢愉。
言梳的发丝很长,她的头发长得很好,浓密乌黑,被水打湿后再擦干,有些蓬松地披在了身上。
宋阙擦得很小心,等头发干了之后,言梳也抱着自己的膝盖睡着了。
她的后腰抵在宋阙的身上,只要他站起来,言梳就能倒下。
不过可能是因为在马车上坐得不舒服,言梳睡得很熟,宋阙将她轻轻放倒后盖上薄毯,双目宠溺又深情地看了她许久。
从她的眉目,看上了她的唇与下巴。
里衣衣口宽松,只用细带系着,言梳睡时微侧,露出了半截肩膀和半边圆润,随着呼吸起伏。
宋阙怎么看她也看不够,只想将言梳的每一寸都印在心里,把这空缺的两千余年全都补齐。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