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着宋阙眨了眨眼,那表情有些愣然,宋阙见之瞥开目光,看穿了言梳方才必是将他忘记了,只是稍稍失落了会儿,便又笑着对她。
“你……你怎么没出声啊?”言梳觉得窘迫。
分明是她要宋阙陪来的,但好似这两千余年习惯了自己一个人了,偶尔听两个棋灵打闹,渐渐忘记身边还有人陪的感觉。
独来独往,便忽略了宋阙。
宋阙道:“看你瞧得入神,不想打扰你。”
言梳本能地摇头解释:“不是。”
“不是什么?”宋阙没懂。
言梳微微颔着下巴道:“你若找我说话,不是打扰的。”
宋阙这回的笑不是习惯性的微笑,笑意浓浓地入了眼底,他颇为高兴道:“好,那我会和你多多说话的。”
言梳知道,宋阙其实是个喜静的性子,嘀咕了声:“也不用刻意多说话的……”
宋阙听见了,假装没听见,只要言梳不嫌烦,他想和言梳说很多话。
起风了,薄云被风吹散,满树的蓝花簌簌飘落,几乎能迷乱人的视线。
言梳被蓝花淋了满头满肩,宋阙觉得她这样也好看,牙白的长裙上多了些许鲜艳的颜色,发带简单地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