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说话就是答应啊……”言梳道。
“我没有答应。”宋阙说完,将一块海棠酥夹进了她面前的小碟里:“你尝尝这个,虽不是以前的味道,但更好吃。”
言梳顺手拿起筷子夹着海棠酥咬了一口,等嘴里尝到了淡淡的花香味后她又有些气恼地将筷子扔回了桌上。
这该死的惯性!
还是失忆了好,失忆了就可以无视宋阙所做的一切。
但言梳现在想起来了,只要宋阙稍微对她好点儿,她的心就不可遏制的狂跳,她的思考不及反应迅速,恐怕宋阙给她毒药,她都能迟钝地在毒发身亡时才想起来,他们应当保持距离了。
言梳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要再听他的话,不许再吃他给的东西!
“你这样,是耍赖!”言梳心里不畅快,所以看向宋阙的双眼都带着毫不掩藏的薄怒。
宋阙终于正眼看向言梳了,他没有逃避,也没有顾左右而言他扯开这个话题,而是认真道:“是,你当我是耍赖,我就是耍赖,但你要我离开你,不行。”
“你、你怎么……怎么能这样。”言梳的心一下就沉下去了,若宋阙想要跟着她,她是不论如何也甩不掉的。
“言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