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对方,可宋阙走得太快了。
像是狼狈地逃离这个令他窒息的地方。
宋阙才走,言梳便关上了房门,背靠着门后,双手捂着脸颓然地蹲在了地上,久久未落下来的眼泪,此时从指缝中流出,淌了满手心的湿漉。
她保全了自己的尊严,将当年奋不顾身的爱慕当做年幼无知的误解。
撒谎骗过了宋阙,却骗不过自己。
爱与不爱,没谁比她分得更清。
言梳原以为她将话说到这个地步,宋阙应当不会再来找她了,至少短时日内不会再来,可没想到天才刚阴,太阳还未完全落山,宋阙又敲响了她的房门。
言梳趴在桌上小憩了一会儿,她很长时间没吃东西了,不想吃,但也很饿,浑身无力地回想着这么多年忘记的一切,越理越乱。
她看向房门上宋阙的身影,其实还未做好再见他的准备。
宋阙只是隔一段时间敲一下她的房门,间或喊一声‘小梳’,言梳的房门未上锁,宋阙可以推门进来,只是他也没动。
言梳听了好一会儿实在耐不住,起身将房门打开,宋阙的手上端着托盘,上面放着三两样小菜与糕点,还有一碗热粥。
中午宋阙端来的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