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聚集于旁处,言梳才看见了站在自己对面的宋阙,他身量高,孤零零地立于人群中,鸦青色的外衣肩上落了一朵花瓣,被他摘了下来。
言梳的视线有些直白,宋阙抬眸就能见到她,红绳拉开的街道两侧,宋阙指尖的花瓣与言梳手心里的一样。
宋阙朝着言梳一笑,掀开红绳便要跨过街道,花车后方的红绳就被撤去了,想必方才她与宋阙被挤得远。
言梳没开口,倒是有维持秩序的人率先拦住了宋阙,眼见花车就要到二人跟前,宋阙轻轻推开了拦着他的人,提起衣摆长腿一跨,越过了红绳朝言梳这边小跑过来。
等人站定在言梳面前时,言梳还是愣着的。
宋阙将手中的花瓣放在了言梳的手心,两朵棣棠花的花瓣轻飘飘的,小巧得很,随时都能被风吹走。
言梳慢慢合上掌心,松了又紧,终是没将花瓣扔了去。
宋阙道:“掌柜的与我说,若是捡到同样一种花的,要绑在一起一个时辰不能分开。”
言梳心想,她如今不是走哪儿宋阙就跟哪儿吗?绑与不绑也没差。
嘴上却道:“这不是花,只是花瓣。”
“一样的。”宋阙言罢,轻轻牵起言梳的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