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的过去无所谓,不是将他视若无物,那他就还有机会。
言梳不愿意再回之前那个客栈去住,虽说小院里的石榴花和藤椅她很喜欢,但今早言梳离开时客栈掌柜的那一脸笑意摆明着是送走了麻烦,言梳也不想回去自讨没趣。
燕京能住人的客栈有许多,大多离久和客栈很近,从久和客栈周边展开,都是燕京城中数一数二的繁华街巷,因为久和客栈失火,那附近官兵最多,一条街都被封了。
至于其他远离久和客栈的地方也不是没有客栈,只是没有几个像样的,大多都是自家宅院改造,出门就能碰见主人家,不太方便。
思来想去,燕京也只有一处是言梳暂且可以落脚的了,等久和客栈失火一事风头过去再离开。
五鼓街有一座还不错的客栈,只因远离燕京的喧嚣地,所以平日里生意不算太好,客栈旁还有一间茶楼。茶楼很普通,三层高,雅间不多,一楼也无说书评戏,只偶尔有个眼盲的老人上去弹琵琶,挣点保命钱。
言梳牵着马走到客栈门前,阳光洒下,隔壁与客栈挨着的茶楼二层围栏边上端着一个金鸟笼,金鸟笼于阳光下折着光,晃了晃言梳的眼。
她抬眸看去,正见蓝冠白羽绶带鸟蹲在笼子里,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