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与成熟的杏差不多大,他道:“我们前往镜花城时,有个车夫替我们驾过马车,他妻子很会腌杏子,赠过你两坛,一坛里头几十颗杏子,不过三日你就都吃完了。”
“是吗?”兴趣缺缺地回答。
听宋阙提起过去,言梳多少有些感慨的,他所说的她一概不记得,难辨真假,但腌杏子听起来似乎不错的样子。
宋阙从后看向言梳的侧脸,她左手托着下巴,手腕上纤细的红绳挂了两枚棋子,一黑一白,鬓角的发丝被风吹起,撩过棋子,也撩拨了宋阙的心脏。
他道:“在镜花城,你有过一个很要好的朋友,曾因为她的离开消沉过一段时间,她叫玉棋。”
“这样啊。”言梳望向窗外客栈屋檐下挂着的花盆,眼睛都没眨一下。
宋阙心上一痛,眸光柔和了些许,对于言梳明显的敷衍态度无可奈何,他道:“是啊,那是你第一个想要真心交往的朋友,或许因为她也是灵,故而你们投缘。后来她为了救她的夫君散尽一身道行,化为了一对棋子,你收着那对棋子一直没舍得扔去,如今挂在你的手腕上,倒是又变成了灵。”
这回言梳睫毛颤了颤,她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两枚棋子,心中了然,原来这两枚棋子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