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搏上,言梳不喜欢与他接触,收了手往后退去好几步,紧皱眉头瞪向宋阙。
宋阙没管她的态度,只是看向自己方才搭在言梳脉搏上的双指,指尖被风吹得冰凉,他也似乎被这崖边寒风冻伤了般,声音发颤地问:“你的内丹呢?”
言梳不悦:“挖了。”
她说得轻巧,却让宋阙赫然抬头:“挖了?”
言梳轻飘飘道:“是,挖了。”
“你……你本可成仙的。”宋阙无法接受这样的说法,他能察觉出来,言梳心口有个空荡荡的位置,那里曾装了一枚完全成熟的内丹,她本可以成仙的。
她本可以去山海见到他,他本可以早许多年与她重逢。
可是……为什么?
仙人断脉挖丹,何其痛苦残忍,无异于打碎全身骨头,剜心剜肉,她怎么呢……怎么能挖掉自己的内丹呢?
心底忽而涌现的想法,叫宋阙浑身发颤,不敢细想。
为什么三个字就在喉咙里,被他生生吞下,他怕自己问出来,言梳的回答叫他难以承受,几次呼吸都不能将心中的痛楚压下,于是他看向言梳的心口,哑着嗓音问她:“还疼吗?”
疼,怎么能不疼?
言梳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