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般无助哀嚎了三天三夜。
她的身体里像是从脊骨处长出了什么可怕的东西,那东西从她的筋脉开始四处游窜,青紫的树纹爬满全身,言梳大汗淋漓,疼得咬碎了一口牙齿,鲜血顺着嘴角流出,和着碎牙落了满地。
她不记得自己流了多少泪,多少汗,只记得每一次她痛到难以忍受时,嘴里喊着的都是宋阙的名字,就好像她叫着他的名字,他便会出现来救她。
言梳觉得恐惧,她从未有过如此痛苦难捱的感受,她想她恐怕是要死了的,极致的热之后又是彻骨的冷,她躺在山洞内,浑身的皮肤结了冰霜,头发与睫毛覆盖了霜雪,一片洁白。
她的眼前看见晃成几个虚影的钟乳石,言梳忽而想起她曾与宋阙也在这样类似的山洞里待过,彼时她能闻见忍冬的香味,那是宋阙身上仙气的味道。
言梳的眼前逐渐凝成了一抹人影,鼻息间似乎又闻到了忍冬花香。
她看着熟悉的身影,因泪水模糊成一个不清晰的轮廓,言梳想伸手拉住他,拉住鸦青色的衣袖,如往常一样捏着他的袖摆,喊一声:“宋阙……我疼。”
可她挣扎不得,甚至冷得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就如浑身筋脉被人打断,研磨成碎屑后,再经过寒冰一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