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金世风重病的那几年,他与金夫人一直都在瞒着他吃药怀孕,金老爷便觉得心中有愧,于是问道:“风儿你要去哪儿?”
金世风将那攥在手心的香囊放入怀中,目光沉沉地望向床面鸳鸯戏水的绣纹,这床被子是他与玉棋大婚当日铺的,后来一直都是玉棋住在这个房间里,他在外花天酒地不着家,也从未睡过这张床。
现下想来,金世风只觉得这是玉棋对他的惩罚。
也是,诗文里说浪子回头金不换,可他做了那么多错事,不是回头了就必然会得到原谅的。
“爹,你知道玉棋原是哪儿的人吗?”金世风问。
金老爷道:“听卖她的那个妇人说,她原是云登国的人。”
“嗯,我想也是。”金世风的话叫金老爷云里雾里,等丫鬟收拾好了东西,金世风顺便带了几张银票,离开院子时对金老爷道:“我去云登国了,与您报备一声,恐怕短时日内不会回来了。”
“你去云登国做什么?!”金老爷大骇,去云登国别说是短时日内,恐怕一个来回至少也得十余年。
“我听人说,云登国多金多银可少颜色,那里的人不会织锦,不会做衣,我金家的织锦丝绸举国闻名,色彩艳丽可保几十年不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