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可金世风裹着厚被觉得冷,他辗转反侧没睡着,心里想着他日后究竟要如何对待玉棋,他料定了玉棋不会离开他,又不想她只是留在他的身边,金世风想了许久,只想明白了他要的更多。
他是个自私的人,他给自己找了借口称这是多年经商的劣根,万事由己出发。
金世风想玉棋如往常一般,一心一意只顾着自己,没有言梳,没有顾秋,没有那些来瓜分玉棋情感的人,这世上人人都可以因为他得病轻视他,不在意他,但是玉棋不行。
直至后半夜,金世风迷迷糊糊之际,仿若梦见了过去。
几年前玉棋刚到金家时,被金夫人安排在金世风的别院中,她是少女装扮,恐怕是多年奔走多地,被人贩卖,过着吃不饱穿不暖的生活,所以她比同龄人瘦小许多,双颊微微凹陷。
金世风那时病着,也不似现下这般严重,除了不能离开自己的别院外,房内院中倒是可以走动。
他看见玉棋的第一眼,小姑娘便蹲在花坛边听府中丫鬟告诉她如何浇花,何时一次水,一次浇多少,府中公子有哪些忌讳,什么地方能去,什么地方不能去之类。
她很努力地记下了,然后金世风就看见她玉白的小手抓着葫芦瓢舀水浇花,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