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棋不可能察觉不出,无非是她已经不是全心全意把心思都放在他身上了。
“我给夫君治伤。”玉棋朝他伸手过去。
金世风避开了她道:“不用,吃药就好了。”
他已没再咳嗽,无非是当时在酒楼被人那般说,他觉得屈辱,觉得旁人污蔑了金家,这才病发,现下想想那些人算个屁?连金家的一角都够不上,他金家大公子找他们吃饭已是纡尊降贵,何必为那种小人物气伤了自己。
“你觉得我明年会死吗?”金世风忽而问玉棋。
玉棋吓得手中的筷子险些掉了,但她稳住了,认真地看向金世风道:“只要我在,夫君明年不会死的。”
金世风右手紧紧地捏着沾了血迹的袖角道:“可你不在了,我就会病死。”
玉棋叹气:“且不说我没有离开夫君的打算,即便日后当真有何原因,我不能继续留在夫君身边照顾你了,我也一定会在临走前竭尽全力,让夫君健健康康的。”
这话听上去有些大言不惭,可金世风就是听得浑身舒畅。
他以前特别讨厌玉棋,因为只要看见玉棋都是在提醒他得了死症,他在利用一个异类的灵力来延续自己的性命。
旁人觉得他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