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金世风如此说:“你以前从来只会看我一个人的。”
玉棋不解,双眼疑惑地望向金世风,金世风放下筷子,一顿丰盛的早饭食之无味:“恐怕给你选择,若你也有的选,姓言的和我之间你会毫不犹豫地跑向她。”
玉棋沉默不语,心想金世风说的是事实,可牵绊她的东西很多,言梳与她的所求也不同。正如金世风所说,她们不可能当一辈子的好姐妹,离开镜花城就是分别的时刻,玉棋不会追言梳而去,言梳也不会为了玉棋跟着金家到处跑。
“你看,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金世风将杯盏拂下桌案,噼啪溅碎于玉棋的跟前。
他也不是没有突然恼怒过,玉棋暗自叹了口气,弯下腰准备去剪,金世风不喜欢她这副下人的自觉,起身抓着她的手便夺过了她手中杯盏的碎片:“这客栈的下人是死了吗?非得你自己来?”
说完,一抹猩红于他掌心裂开,玉棋愣愣地看向金世风手上的碎片,又震惊地看向金世风,他就像察觉不到痛般将那片碎片捏得死紧。
“夫君,你受伤了。”玉棋道。
金世风丢下碎片,松开了玉棋恼怒地坐回了太师椅上。
玉棋走过去拉起他的手,金世风挥开她道:“不用